果然，大小姐将符媛儿手中的住院手续抢过去之后，立即说道：“这里没你们的事了，该交医药费的时候再来吧。” 符媛儿挤出一丝笑意，“我已经不是程太太了。”

她真的没想过两败俱伤。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，修长的手指也抚上了琴键。

“不醉不归！哇哈！啊！” “媛儿……”妈妈洗完澡，一边擦着头发，一边进来她房间。

“妈……”符媛儿轻叹，不知道怎么安慰。 严妍走出住院大楼，脸上已经不再有笑容。

“你……你的意思是你还要和他保持这样的关系？”子吟却被气得够呛。 符媛儿这才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，其实她也说不好，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……

这道歉她想接着就接着，不想接着就不接着，还没见过强迫接受道歉的。 书房门突然被拉开，程子同从里面走出来，脸色沉得可怕。

“爷爷，您和程子同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吗？”她问。 “我想跟她聊聊。”她接着说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严妍也想问，“咱们之前的计划不就是这样……” 她轻轻点头，“说了几句，但没说完全，管家，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。”

“当然是打探你的虚实了，看你究竟有多少实力了，”严妍不以为然的耸肩，“不过我还没来得及打听到，反而把自己赔进去了……” 妈妈在医院还没醒来，这套小公寓显得特别空荡和安静。

她也不敢一口咬定。 “于辉不进去，是因为他没喝那杯酒。”程奕鸣说道：“那杯酒被季森卓喝了。”

“你打算怎么帮？”符爷爷的态度似乎有所松动。 楼道口，一双暗中观察的眼睛快速撤了回去。

“有人……”她小声说着。 她刚走进来报社，有同事便跟她打招呼：“符记者，有人找你。”

两人可能因为程奕鸣起了一点争执，而对方竟然动手了。 符媛儿猛地站了起来，旁人都以为她要有所动作时，她却只是怔怔看了程子同一眼，又坐下来。

“喂，你说我取到的样本还要不要拿去检测？”她问。 程家根本不会受到什么损害。

程子同不慌不忙，顺着他的话接着说：“我就是顾念旧情，不知道石总能不能卖这个面子给我。” 符爷爷知道她在想什么，“媛儿，做生意不比谈感情，说没有就可以没有，你想和程子同撇清关系，想要他从报社撤资，这些想法都是人之常情……”

“你这些东西哪里弄来的？”回到厨房，郝大哥也发出疑问。 程奕鸣皱眉：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

符媛儿心头疑惑，即便是迎接她回家，也不至于这样吧。 “你……讨厌！”好好的干嘛扯季森卓。

符媛儿转过身去，“伯母有什么事您说吧。” 她的公寓门换锁了，他只能老老实实敲门。

“这次碰不上，下去再碰了，今天我主要是来看看你。” 到时候社会新闻头版头条会不会是，程家儿媳智斗小三，扮护士取尿液样本……